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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玉满怀悲痛。
次日,十阿哥在景仁宫忽然病重,舒妃春燕急得方寸大乱又六神无主。
“那个女人!一定是那个女人害我的十阿哥,我要杀了她,琥珀,迅速去叫欣贵人白贵人,本宫要把那个不要脸的妖女打死!”舒妃看着只有五岁的十阿哥病入膏肓,顿时好像发疯一般,对着琥珀声嘶力竭地大叫道。
御花园,原来以为今日回下大雨,但是今日紫禁城御花园却拨云见日,万春亭和千秋亭,又红藕香侵,北海也波上寒烟翠,愉妃香玉看了宁贵人陆紫苏约自己去御花园赏花的信笺,顾盼神飞又神采奕奕,带着紫鹃来到了御花园。
但是,香玉步进御花园的大门后,却十分奇怪地发觉,御花园现在竟然四野寂寂,万春亭没有一个人!
“紫苏那个丫头,一定又在储秀宫贪睡好吃,紫鹃,你回延禧宫寝宫,把昔日我的那一只纸鸢风筝拿来御花园!”香玉思绪万千,忽然用手捂嘴丹唇,特别俏皮地噗嗤一笑,对紫鹃吩咐道。
紫鹃迅速欢呼雀跃地回延禧宫了,愉妃香玉就一个人在御花园万春亭堆秀山外的毒日里头,茕茕孑立,但是,她等了半晌,也没有看到宁贵人与紫鹃。
突然,似乎是一个大黑袋子,说时迟那时快,突然罩住了自己的头,香玉刚想反抗,却觉得脑袋似乎被什么东西重重打了一下,顿时眩晕!
再说紫鹃兴高采烈拿着纸鸢风筝回御花园时,御花园已经没有愉妃香玉了,紫鹃忧心如焚,迅速在御花园火急火燎地四处寻找愉妃香玉!
不知道是哪个后宫的一个小黑屋,等香玉重睁开眼睛时,身边都是一群撕心裂肺的疯狂神经病,舒妃,欣贵人,白贵人与新进宫的顺嫔等人,一个个手执凳子与木棍,向香玉声嘶力竭地乱打。
香玉虽然有武功,风驰电掣,眼明手快,迅速躲过了这些疯子的进攻,但是舒妃这些人已经一个个发了狂,向香玉声嘶力竭丧心病狂地围攻。
就在这危若累卵之时,突然小黑屋的门被踢开了,一人冲进黑屋,趁那舒妃与欣贵人白贵人顺嫔猝不及防,重重地一脚,把舒妃春燕踢飞,狠狠地摔在地上。
“你们这些恶贯满盈又十恶不赦的毒妇,竟然敢暗中这么下流卑鄙地暗害愉妃,真是全该不得好死!来人,把舒妃押进慎刑司,欣贵人杖毙,白贵人废黜为宫女,进辛者库,顺嫔杖责一百!”欣贵人等人吓得颤抖,定睛一看,只见皇上弘毓,正龙目圆睁,火冒三丈地怒视着她,顿时吓得魂不附体,向弘毓倒头如葱。
杖毙欣贵人,在慎刑司众目睽睽下开始,皇后檀香为欣贵人向皇上求情,弘毓不许,杖责欣贵人的太监,迅速举起板子,把欣贵人打得血肉横飞,欣贵人被打了几十下后,就死了。
顺嫔也被打得皮开肉绽,押进了冷宫,舒妃春燕,在慎刑司被总管太监连续严刑拷打,几日后,也突然在慎刑司暴室七窍流血,呜呼哀哉。
“你没听说?舒妃等后宫妃嫔把愉妃骗到御花园,几个人串通一气把愉妃重重地打了一顿,皇上龙颜大怒,杖毙欣贵人,杖责顺嫔,还废黜了白贵人,舒妃在慎刑司被严刑拷打,也被打死了!舒妃在宫里是最惨的,十阿哥在寝宫稀里糊涂地去世了,她联合各宫妃嫔去报复愉妃,最后自己也被打死了!”紫禁城,傍晚的甬道,宫女太监们都交头接耳,暗中议论纷纷。
延禧宫,因为愉妃香玉被舒妃等人群殴得头破血流,躺在床榻上几个月,五阿哥荣郡王永琪一直在延禧宫亲自服侍母妃,弘毓下朝后,每日都来延禧宫,这个秋冬季,延禧宫暖意融融。
次年的夏天,愉妃香玉的伤全好了,她在延禧宫用养伤的时间,写了一本文集,特别缜密地记载了紫禁城这几十年的事。
“紫鹃,这是为何,为何我们进宫的女子这一生都这么惨了,为何还要明争暗斗,自相残杀?”愉妃香玉凝视着一脸笑语盈盈的紫鹃,对紫鹃郁郁寡欢地问道。
“主儿,舒妃死了,听说白贵人在辛者库,也被嘉贵妃暗中折磨死了,现在嘉贵妃又有了身孕,还暗中举报了舒妃等人,但是皇上不可能再宠爱她的,主儿,一年了,那些事情全部过去了!”紫鹃劝慰愉妃香玉道。
只见香玉罥烟眉一颦,双眉紧蹙地凝视着紫鹃,一脸寡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