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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就是。”
“嗯,你能有这样想法是最好的,到了河谷郡,为师也没有能帮上忙的。”王叔骅点点头,说完这句,起身走去屋里,片刻又出来,手里拿了一封信函。
“河谷郡那边,我有一故交,乃饱学之士。”
老人将信函交给书生,慈和的看着他:“.….到了那边,学业上有什么不懂的,可请教于他,秋闱乡试三年一次,今年刚好轮到,你能考则考,不能考就当去适应一番,不可勉强。”
“良生知晓。”
收起那封书封,陆良生与老人在小院里聊了一会儿,县令闵常文也过来了,一路往北门过去,琐琐碎碎的聊起三年间的过往,也有未来可能出现的画面。
“若是良生能中举,说不得你我三人还能同殿为臣,到时还需你这青年才俊多多照拂啊!”
“呵…县尊抬爱了,良生听恩师说起过县尊曾经可是尚书仆射,一生嫉恶如仇才得罪小人被贬到这里,若真有那一天,该是县尊照拂良生才是。”
“哈哈哈。”
笑声漫过长亭,不久之后,阳光倾斜,彤红的霞光照过来,陆良生跨上老驴,朝王叔骅、闵常文拱手拜别离去。
看着慢慢悠悠骑驴的背影,王叔骅轻抚白须,叹了口气,让他想到了年轻时候,也是这般踏上求仕途的旅程。
一旁,闵常文笑容收敛,从远去的背影收回视线。
“叔骅公,你我看来也要远行了。”
“嗯?”
闵常文从怀里掏出一封火漆封口的信函,目光又看去霞光里远去的那抹身影。
“朝中旧友着人送来的,有个旁门左道之辈迷惑君上。”
老人侧过脸来,看一眼他手中的书信。
“朝中能人那般多,怎的用得上你?看来是得罪人的差事。”
听到这番话,闵常文抚须大笑起来,将书信揣回袖中,邀请老人上马车,“得罪人又何妨,朝堂不静,就关乎天下万万百姓,闵某倒是想会会是哪路妖人,叔骅公可愿同行否?”
“哈哈,老夫随你到这穷乡僻壤,你岂能一走了之,自然要一路同行。”
王叔骅伸手:“请!”
“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