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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京,带了……”
朱厚照却是不耐烦地道:“够了,你们也退下吧。”
朱佑杬倒是料不到朱厚照竟如此的不客气,一时恍惚,他迟疑道:“老臣……”
朱厚照的眼眸却突如刀刃一般锋利,在他面上一扫,道:“朕的话,你没有听清吗?”
此时,朱厚熜轻轻地掖了掖朱佑杬的袖摆,朱佑杬这才作长揖道:“是,老臣告退。”
二人出了暖阁,脸上却俱都从勉强的笑容中渐渐沉了下来。
朱佑杬咳嗽几声,这才任由朱厚熜搀扶着,口里道:“早知如此,还是不与那叶春秋争夺什么算了,早就听说叶春秋与陛下极为亲近,万万料不到,却因为那个鞑靼的贱人而得罪了陛下。”
朱厚熜却显得很是淡然,从容道:“父王,为什么不呢?”
朱佑杬将眉头皱得更深,看着比自己矮半头的朱厚熜,朱厚熜却是徐徐道:“是我们的东西,自然就是我们的,无论是儿臣将他们如何处置,也和其他人没有关系,他们没有资格来争,也没有资格来抢,儿臣丢进粪坑也好,将这东西踩在脚下也罢,这不会变,父王,儿臣的玩物是如此,那个琪琪格,也是如此。”
朱佑杬忧心的道:“就怕那镇国公,还有陛下……”
“为什么要怕呢。”朱厚熜道:“这旨意,是陛下所赐,只要父王和儿臣不肯退这场婚,谁也奈何不得,父王你还记得安陆的官吏怎样议论镇国公吗?他们大多怨声载道,都说他只惦记着工商,却忘了国朝是以农为本,父王,你忘了,我大明是天子与士大夫共治天下啊,谁是士大夫呢?”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