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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禀报。
“两位阁主”
楚辰溪道“翁老有什么事?”
翁老一直独居药楼,甚少出现在几人面前,除非有事一般都不会出现在众人面前,是个古怪的老头。
翁老抚着灰白的山羊胡,“阁主,药楼已经清查完毕,并未有任何的不妥。”
“确定?”
“确定,药楼本就人少,药楼上下所有的人都已经清查完毕,查了两遍,确定”翁老保证的说道。
花眠和楚辰溪都稍稍放下心来,“风潇,月离呢?”
翁老道“风潇和月离两人押送着已经将苍云国查出的奸细正赶回花阁总部”
“我们也收拾一下,明日启程回去,有云飞的消息吗?”
翁老抚着胡子的手,颓然放下,遗憾的摇摇头“没有”
楚辰溪朝着翁老道“翁老你去休息吧,别的回去慢慢商议。”
瓮老叹息一声,转身回去了。
花眠头疼的揉着太阳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真是头疼至极啊。
药楼内没有细作对花眠来说是欣慰的,那云飞又是怎么回事,商楼在云飞手上账目若是有任何不对是绝对瞒不过云飞的眼睛,商楼所有的银钱都不知去向,这件事要说没有云飞的事,花眠都不会相信。
说云飞背叛,花眠更是不信,对自己人尤其是风潇云飞这四人都是深信不疑,能让云飞这般做,那一定是有什么苦衷被那人拿捏,可是云飞从未说过自己有家人什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半晌,花眠垂着头,放下手,说道“辰溪,明日给百里天机传信,我们明日启程回去”
过了一会没听到辰溪应话,花眠抬起头,视线扫过整个屋子,找到了趴在软榻上将脸埋在臂弯里,已经呼呼大睡的楚辰溪,花眠勾了勾嘴角,这些日子真的怕是累坏了,起身走到床边,抱起一床棉被轻手轻脚的走到软榻边,将棉被盖在楚辰溪的身上,细细的掖好被角,蹲下身子,江辰溪的鞋子脱下,好让他睡的舒服一点。
花眠看着熟睡的辰溪,欣慰一笑,楚辰溪对他来说像弟弟,那个干净天真傻傻的弟弟。
花眠撑着软塌,缓缓起身,回到床上,和衣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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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冥国内
亮如白昼的大殿里,烛火将大殿映的熠熠生辉金光灿灿,琉璃灯,翡翠瓶合着夜明珠,各种珍奇怡宝琳琅满目,整座大殿显示着高调的奢华,一位身穿绣着金色龙纹的炫黑长袍,不过五十多岁的年纪,但是眉宇间的苍老让人看上去比年龄老了很多,活生生的像一个六十岁的老头,这人正是苍冥国的皇帝,司厉。
正左手搂着一个美娇娘,右手边的美貌女子正殷勤的向这人口中喂酒,笑的比花儿还娇嫩,“皇上,您再喝一口。”
整座大殿觥筹交错,丝竹之声不绝于耳,下手的左侧坐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这人沉稳刚正的气质与着奢靡的大殿格格不入,眼底透着厌恶,看着眼前不成体统的皇帝低声劝道,“父皇,夜深了,您明日好要上早朝,该歇息了。”
司厉喝下身边爱妃递上的美酒,听到这话,神情略带不悦“太子,不要扫朕的兴致,你要想回去,就赶紧走。”说着还挥了挥衣袖,有种赶人的意味。
太子掩下眼中的厌恶,起身走到司厉前,作揖拱手道“儿臣告退。”
穿过殿内一大群莺莺燕燕的舞姬,朝着门口的方向走去。
殿上坐着的众人见到眼前的一幕,小声嘟囔道“你说太子这般不受皇帝待见,这会不会废黜太子之位?”
“谁知道呢,太子不受换上待见这么多年,不是也没废黜吗?”
“当年镇国将军........”
“说什么,嘴上每个把门的,什么你都敢说。”
“快闭嘴,喝酒吧”
“来来来,吃酒吃酒......”
太子司屹申听到这话,脚步一顿,而后当做没听到一般,抬脚走出殿外,看着殿外满是星星的夜空,对着星空自言自语道“放心,我一定让他去向你请罪。”
翌日下午,花眠和楚辰溪一行人上路了,这天气乍暖还寒,越是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