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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叫的温家长姐。”
“长姐,招弟姑娘可醒了,她有没有说要见我?”说完眼巴巴的看着喜弟。
黄氏的脸瞬间沉了下来。
“黄公子自重,你我不沾亲不带故的,这一声长姐我着实担不上。至于我家招弟,她有夫家关心,醒与不醒与公子无关。”喜弟这么说却也省的黄氏把气撒在自己身上。
强硬的话说完喜弟便准备离开。
“长姐留步!”黄埔安一看喜弟要走,着急的从床上跳了下来,脚刚一碰到地一阵扎心的疼让他扑通一声倒在地上,“我,我看到了那个姓李的给家中送的清理嫁妆的书信。”
黄埔安从客栈回去之后,看府里什么都不顺眼,又跑到城门口守着了,正好看见有人穿着余记的衣服出城就被他拦下来了,要不是正好碰到知府的人抓他,他当时就拿着信去教训李木子了。
“那个姓李的真不是个东西,将来等招弟姑娘嫁给我,我一定好好对她让她成为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黄埔安趴在地上还不忘伸着手发誓!
本来这夫妻之间好好端端的不会算什么嫁妆不嫁妆的。
在黄埔安眼里这嫁妆就是女人的东西,李木子连女人的东西都要简直就是个禽兽。
可在喜弟眼里黄埔安的义愤填膺,一文不值!
“黄公子,别说我妹妹与妹夫没什么,就算真有什么我也不会让她找你。”虽说现在看来黄埔安也不是多坏的人,可让这种见色起意的花花公子糟蹋招弟,她绝不允许。
“你什么意思,怎么我兄弟还配不上你妹妹那个残花败柳之躯?”黄氏心里也是一万个不愿意,别说招弟都已经嫁过人了,就算是没嫁过就她这个出生都配不上的黄埔安。
她不愿意没事可被喜弟嫌弃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喜弟当下瞪了黄氏一眼,“对,我便就瞧不上你家兄弟。”
“莫要吵了,我跟招弟是天生一对。”这俩人的话黄埔安是一个都不愿意听。
“闭嘴!”喜弟与黄夫人同时斥了他一句。
说完之后喜弟与黄夫人看了彼此一眼同时转过身子去,喜弟大踏步的离开。
回去之后就盘算着要不将招弟送回灵县去,可一想直接回去对招弟也不知会不会是坏事,每日对着熟悉的人想着从前的事情,再沉浸到过去中无法自拔。
她以为李木子爱了之后多少会有些留恋,没想到竟然动作那么快。
这么一想愁的喜弟唉声叹气的,若是没有黄埔安其实将招弟留在州城却是最好的结果,这样离着从前的人远来,且招弟还能安下心来研究个新花色出来。
越想越是没有思绪,只能翻腾着叶玄一给些的个铺子的情况,仔细了解一番也算是做到胸有成竹,包括什么多大的铺子能吃下多少的单子,现在下了多少单子以后能下多少,喜弟心里做到有数,也好安排二翠那边备料。
估计再有个两三日便能回去了,到时候路上走慢些,等回去后招弟的身子也好个七七八八了,等进了腊月就该过年了,李木子也不知道那时候回不回京城,若能避开一些时日总是好的。
一想着就到了大半夜了,喜弟出来院子突然间看见星辰,她在天上找啊找,也不知道叶先生说的什么本命星是哪个,只望最亮的方向找。
一直到入了更喜弟才回屋里歇息,第二天天刚亮喜弟就安顿好回客栈,这时候黄埔安已经不在了,听大夫说昨日夜里黄埔安就跟黄氏离开了。
走的时候喜弟不忘给大夫留了点碎银,就当是问诊金了。
这大夫也是知道进退了,推迟了两句便将银钱给收下了。
“姐,咱们什么时候回去?”招弟坐在马车上忍不住掀起帘子往外面瞧,州城内繁花似锦不说比镇上了就是比灵县都不知要好上都少辈,可她总觉得不真实,仿佛再绚丽的景色在她这就成了过往云烟。
“你的身子受不得寒风,赶紧把帘子放下。”喜弟恼的拍了一下招弟的手,啪的一声想也是挺疼的。
知道喜弟这是气自己不在乎身子,招弟只是笑了笑规规矩矩的坐好。
“一两日咱们便走。”生意上的事今日估计就能好,再跟黄家订好日子就行,至于余汝大不了她跟着自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