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帘听政的请求,并做好了准备。
此后这一个月,赵宗全算是做到了,一个孝子该做的一切,在床边伺候了一个月。
而此时的袁文殊则是在考虑,自己到底该怎么躲过这场危机,因为马上到来的皇考之争。
到时候到底该怎么站队,这就是一个大问题,因为不出意外,到时候英国公那边是一定会同意的。
虽然因为自己的关系,邹家大嫂子并没有死,可英国公府和郑家本就是有婚约的。
这到头来,也算是联姻成功了,既然成了姻亲那就必然会同意的,那到时候自己该怎么办?
其实要是原来还好,坏就坏在自己这一身富贵,可都是永兴帝给的,就算永兴帝后来算计自己,那也是自己自找的,怨不得旁人。
这可就尴尬了,到时候自己一旦站在禹州这边,那一个忘恩负义的名头,可就戴在自己脑袋上摘不掉了。
虽说这么大的事,西北到时候一定是秦国公拿主意,但是这事关键不在西北,而是在自己的选择。
眼下最好的办法就是躲出去,最好是边疆有点战乱,这样自己好借口躲出去。
到时候自己不在京城,他们总不能让自家娘子表态吧?所幸还有时间,倒也不急在这一时。
其实这就是先知的烦恼了,有些事情只有他自己知道,也只能是他自己想办法。
这想出来了还好,一旦想不出来,那可就有的烦了,就像这次一样,这就是最大的烦心事。
偏偏还没有办法和别人说,所以明兰最近就很奇怪,自家官人这是怎么了?
这刚刚封了侯,按说正应该是高兴的时候,可是怎么看着,像是有什么心事一样,只是这官人不说,自己也不好问呐,到时候自己一旦问了,那不是给官人出难题吗?
有些事情,该来的还是来了,永兴三十二年九月初八,在位近三十三年的永兴帝,驾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