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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可观。
这要交到王卫东手里,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他贡献上去了。
而许大茂就不一样了,他为人贪婪,绝对不会把吃到嘴里的肥肉吐出去。
....
王卫东似是没有发现娄半城脸上的嫌弃神色,敲了敲桌子,自顾自的说道:“岳父,今儿个我去六里桥那边闲逛的时候,遇到了一个老人。
蛾子告诉我,那是娄家的老管家黄伯,在娄家辛辛苦苦干了几十年,一直到今年年初才退休回家养老。”
听到王卫东提起娄家老管家,娄半城脸色微变,但还是保持着一副淡定的样子,似是根本没有在意王卫东说了些什么。
王卫东一直在偷偷观察娄半城,看到娄半城眼神闪烁了一下,顿时心中一喜。
看来真的被我猜中了,娄半城这个狡猾的商人,把大部分财产偷偷交给了忠心耿耿的管家。
王卫东继续自顾自的说道:“然后您猜我看到了什么?
那老管家兜里,似乎揣着些重物。
我们卡车司机的视力一向挺好,一下就被我看到了兜里的缝隙中透露出来的金光。
想不到老管家还真够可以的,竟然不声不响的存了那么笔巨款。”
听到这,娄半城再也无法淡定了。
他不知道王卫东是不是真的见过老管家。
但基本可以确定,王卫东肯定是知道了一些隐秘。
他阴沉着脸站了起身,道:“跟我到书房!”
“好!”
看着两人一前一后上了二楼的书房。
正跟楼潭氏说着话的娄晓娥心中闪过一丝欣喜,以为这是娄半城接受王卫东的信号。
殊不知是自己的老公拿捏住了父亲的把柄,想要逼着他低头。
娄半城看不上王卫东,王卫东又何尝看得上娄半城?
就他那点身家,王卫东根本就没放在眼里。
一切都是为了傻蛾子。
....
进到书房,小心翼翼的关上门,娄半城没有率先发问,而是从书柜的格子中摸出一包报纸包着的茶叶,然后拿出两盏青瓷茶杯。
拎起开水瓶倒入热水,碧绿茶叶在青瓷杯中螺旋上升,嫩绿枝叶舒展,煞是好看。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清香味,沁人心扉。
他一边沏茶,一边用余光观察王卫东。
只见王卫东舒服地坐在红木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嘴里还哼着小曲,一点都不拘谨。
就这么一个粗俗的工人,会发现我娄半城的秘密?
娄半城神情倨傲地把茶盏摆在紫檀木茶桌上。
“这是雨前龙井,解放前只有王公贵族才喝得起,现在京城中已经极为少见,我还是托人从...”
“不就是茶吗?只要解渴就行!”王卫东没等娄半城说完,端起茶盏一饮而尽。
然后还砸了下舌头,“啧啧”两声。
把茶盏放下,笑道:“我说老娄啊,你这茶叶味道不错,算得上极品,但是喝起来还没有高碎舒心啊!”
“小子,这就是你不懂茶了,高碎是茶叶店筛茶时筛出的茶叶末,又称为劳保茶,是那些下苦力的工人们喝的,如何能与雨前龙井相比,我娄半城...”娄半城话说一半,心中咯噔一下,意识到王卫东话中有话,顿时把嘴巴的话咽了回去。
“雨前龙井虽好,却经不起一场大风吹,还是高碎喝起来安稳。”王卫东双手抱怀,眼睛眯起,似笑非笑。
娄半城闻言脸色阴沉下来,把诧异的目光投向王卫东。
即将起风的事情,是他和几个老兄弟一起对时局分析了两年多,才分析出来可能发生的局势变化。
即使轧钢厂的杨厂长也没有听到一点风声,一个小工人怎么可能知道这些?
难道大风马上就要刮起来了?
王卫东神情自若,看不出端倪,心虚的娄半城只能向好的方面想,把王卫东的话归结为胡诌。
这些卡车司机最大的本事就是吹牛皮,说一些故作深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