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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原先的马小跳,是很注重形象的。赵甲第背着死鱼一条的马小跳,笑道亏得班上所有女人都来加油了,你也忒不争气了,搞得哥连两笔奖金都打水漂了,下回去杭州,记得介绍新美眉给我。半死不活的马小跳挤出一个笑脸,道这感觉真爽。赵甲第笑道你是说当众呕吐吗?马小跳摇头道是做不sāo包的马小跳。我现在有点懂了,为什么你能这么牛叉。赵甲第骂道你这是趁机表白吗,你他妈的别让老子也跑去吐。马小跳艰难笑道你丫走慢点,小心吐你一身。赵甲第笑了笑,不顾视线诡异,背着马奋斗而不是马纨绔慢慢走回寝室。
赵甲第考试结束后,给齐树根打了个电话,把楚教授约出来吃了顿饭,三人小团体,齐树根成了跑腿的服务员,赵甲第跟老教授谈了很多专业东西,他自然是虚心求教,而老教授也倾囊相授,只恨没笔没纸没黑板,喝酒很节制的老教授那天彻底喝高,拍着赵甲第的肩膀扯开嗓子说有空去我家,我们一边喝小酒一边聊。桌上赵甲第顺便提起了变额年金的事情,老教授不专攻这一块,不过说可以喊两个研究这个的学生,让他们跟赵甲第切磋。齐树根送老人回去的时候愁眉苦脸说赵甲第你把我害苦了,回去师娘要给我扒皮抽筋了,她老人家出门前还叮嘱过我,别让老师喝太多。赵甲第嘿嘿道关我鸟事,齐树根朝他竖了一根中指。
赵甲第还是会骑自行车去复旦听课,马尾辫一次恰好没课,就跟着他一起去讲堂,结果原先人数不到大教室一半的小众课程逐渐爆满,人满为患,让讲师很是费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