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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令为了彰显重视,安排萧锐、诸葛流萤、伍战法住在县衙后宅的客房中。
白天厮杀一场,让萧锐筋疲力尽,吃过晚饭,就早早睡下。
丑时左右,一道黑影突然跳进后宅,惊醒了坐在房间看守的伍战法,他立即靠近房门,警惕黑影的动向。看到黑影正摸向萧锐的房间,他立即破门而出准备擒杀他。
谁知黑影警惕,落荒而逃。
伍战法怕是调虎离山,没有追赶,而是守卫在院中。
次日天蒙蒙亮,萧锐自然醒来,一出房门就看到站岗的伍战法。
“你站一夜啊?”萧锐问道。
伍战法道:“昨天有黑衣人摸进来,我担心影响殿下休息,所以在此守夜。”
“黑衣人?”萧锐纳闷,隔壁的诸葛流萤也走了出来,说道:“昨晚我也发现了,我们初到这里,为何会有黑衣人来袭?看来,和昨日围剿的土匪有牵连。”
萧锐认同地点头,然后让伍战法下去休息一会,吃过早饭便可离开。
早饭前,衙门的捕快送来了萧锐和诸葛流萤的武器,他们昨日拿走验尸,和土匪身上的刀伤做对比,好做结案,以便于上报州府。
吃过早饭,三人向老县令辞行,老县令再次拱手感谢:“这次多亏了萧公子和诸葛姑娘,为我秋阳县百姓诛杀匪患,可惜三位有事在身,不然本官定要好好尽地主之谊。另外,本官会向朝廷申请奖励,他日三位途径此地,可来县衙支取。”
萧锐点了点头,恭维了几句,三人告辞离去,乘马出了京城。
谁知,三人前脚刚走,县尉、主薄急匆匆找到老县令。
“大人,大人,大事不好了,王县丞被杀了!”主薄擦着额头汗水,似乎因为奔跑的匆忙,一身的薄衫都湿漉漉的。
“什么?死了?”老县令大惊,急忙问道:“可抓到凶手?”
县尉道:“回禀大人,我和徐主薄去王县丞家找他商量政务,没想到他惨死在家中,三名凶手逃走,不过其府上的仆人看清了三人的面相!”
“速速追捕,竟然敢杀害朝廷命官,岂有此理!”老县令喝道。
谁知县尉突然道:“此事匆忙回禀大人,就是因为据目击者所述,那三名凶手恰是昨日击毙土匪的三人,我查看到了王县丞的刀伤,的确和那三人的兵器极像,我已经命仵作对比去了。”
老县令一愣,疑惑道:“这…不会吧,他们三人替我们秋阳县剿灭土匪,岂会杀害朝廷命官?”
县尉坚决道:“大人,围剿土匪和刺杀朝廷命官是两码事,江湖人,干的都是刀口舔血的营生,更何况,他昨日杀完土匪,不稍等数日领取奖励,便匆匆逃离,便说明他们是杀人后潜逃,不然他们岂会放过丰厚的奖励?”
老县令一怔,被县尉的说法说服了一些,的确,奖励都不要就匆匆离开,还真说不过去。
这时,仵作匆匆赶来,禀告道:“三位大人,属下已经查验过王县丞的伤势,是被刀器砍死!正好,昨日为土匪验尸时查验了那萧姓男子的兵器,一对比,恰好和王县丞的刀伤吻合,确认那三人就是凶手!”
县尉加把火,道:“大人,凶手已经出逃,请你下令,我立即集结团结兵、捕快追捕,不然他们逃离秋阳县地界,我们便苦无方向搜查了。大人,不得耽误,这死的可是朝廷命官呐!”
老县令这才点头,道:“速速去追捕,最好生擒,本官要亲自审问。”
“大人,那三人武艺高强,如果他们负隅顽抗,是否能生擒,属下也不敢保证。”县尉眯着眼睛,眼眸深处杀气腾腾。
老县令叹了一声,点点头。
县尉立即出府,带领捕快和三十人的地方团结兵追赶。
萧锐三人出了城,并未为了赶路快马奔行,所以离开秋阳县十几里,就被县尉带人追了过来,携枪带棍,甚至配备了弓箭。
萧锐三人还在疑惑,县尉带人已经包围了三人。
县尉坐在马上站在包围圈外,冷声喝道:“萧七锐,你们三人杀害秋阳县县丞,证据确凿,本官奉县令大人命令,前来抓你们回县衙审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