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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一众寅国将士精神恍惚时,维夙遥不含一丝情感地声音,犹如一根针,刺进寅国将士与麃鹿大将军耳朵。
“劣畜,说谁不知死活?”维夙遥冷漠地看着麃鹿大将军,以及他周边的寅国将士。
此时维夙遥的眼神,犹如一滩深沉的死水,是那么的冰冷与幽寂。
维夙遥冷漠话音落下,如火炽热的战场,气温仿佛突然骤降了几十度,但凡被维夙遥注视到的人,都会心生寒意,情不自禁的瑟瑟发抖。
周兴云必须说一句话大实话,今晚惹谁生气都可以,唯独不能再刺激维夙遥。
此话怎讲?
寅国主力军驻守在飞龙崖山门前,他们做了多少泯灭人性的事,大家应该早有耳闻。
周兴云率领蟠龙众攻入寅国主力军的营地,他们在冲锋陷阵的路上,飞龙崖山门前,寅国主力军营地外,还有寅国主力军营地内,无处不是悬挂着中原百姓的尸体。
寅国将士将中原百姓蹂躏死后,竟将其制成五花八门的邪恶标本,杵在营地四处,供士兵们欣赏与取乐。
维夙遥实在不明白,寅国将士居然能心安理得,驻扎在如此混沌、万恶、令人恶心与作呕的地方。
不对……不该说他们驻扎在这里,是他们创造了这里!创造了一个惨不忍睹的人间地狱!
心性正直的维夙遥,无法容忍他们的恶行,身为十大名门正派水仙阁的弟子,她必须替天行道,灭了这群在飞龙崖作恶多端,人面兽心的败类!
人面兽心的家伙,有周兴云一个就够了!其他的统统都该死!
“哈哈哈哈哈,没想到让你得逞了。”麃鹿大将军打量着维夙遥,他虽然被链鞭击退,却不怒反笑:“难怪中原劣畜胆敢来我军营地造次,原来是仗着你给他们撑腰。但是无所谓,我会亲手把你拿下!来!让我瞧瞧面具下的你,究竟长啥模样,若是个俏美人,本将军就准你活过今天。来战!”
麃鹿大将军一步迈前,脚尖猛然发力,在地面一蹬,身形形同飞出去的箭矢,嗖地冲向维夙遥。
麃鹿大将军右手五指成爪,伸手掏向维夙遥脸颊。他想摘下维夙遥的面具,瞧瞧她长什么样。
“我没想和你们战斗,毕竟……你们没资格与我一战。”维夙遥看向麃鹿大将军和寅国将士的眼神,就像寻常人看到蟑螂一类害虫,打从心底觉得恶心。
来战?战什么?人类会和蛆虫战斗吗?
眼看麃鹿大将军志在必得的袭来,维夙遥却不快不慢的平伸左手,冷漠无情的看着他们……
“地与天违、山峦啸天!”维夙遥声音落下,大地轰然崩裂。
麃鹿大将军抵近维夙遥,眼看指尖就能触及她,却不料地面陡然颤动,一面岩墙拔地倚天,恰好将他顶撞开。
“怎么回事!”麃鹿大将军不可思议的张目四望,只见寅国主力军的营地,突然地动山摇。
平坦的地面,看似干枯的池塘,不断的龟裂崩溃,形成凹凸不平的断层。
紧接着,崩裂的地面,断层的大地,匪夷所思的,一块接一块的浮空。
一眨眼功夫,寅国主力军的营地,就像外太空的陨石带,四周漂浮着数之不尽,大小各异的岩石。
岩石岩块以维夙遥为中心斗转星移,在寅国主力军的营地上空徘徊。
周兴云目睹此景,心头咯噔一跳,没想到心胸开阔的亲亲小夙遥,也有怒火中烧的时刻。
以前,周兴云时常调侃维夙遥,嚷嚷没有什么大事,是一发天上岩大礼包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再来一发。
现在周兴云知道错了,小夙遥动怒这件大事,真是一百发天上岩都解决不了。
所以,今晚惹谁生气都可以,唯独不能再刺激维夙遥。
如果可以的话,周兴云愿意自降夫威,给维夙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