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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厂新业务的红利非常诱人,只有当这项新业务不再新的时候,红利才会消失,比如说抖音的限流就意味着红利迎来拐点。
限流就是不但没有红利,还要自媒体人给平台发红利,要用自己的社交链给平台拉人头。这种做法怎么样?属于经营策略的一种,也没有问题,只是不适合自媒体人蹭红利的不良心理。
可以说抖音在去年下半年用行动证明了什么叫做“只要处于增长中,什么都不是问题”,本来限流导致大量的pg也就是专业内容生产者准备离场,结果抖音快速增长,使得平台拥有了更多的流量。
限流造成的一切矛盾都源于流量到底偏向谁,既患寡也患不均,结果流量的蛋糕被做大了,使得很多问题烟消云散。
就连巴人自己的视频也是这样,虽然没有产生什么新的大爆款,但老视频的数据增长却很明显,点赞数有翻倍的趋势,抖音大号的粉丝数也在不断增加,已经破了6000万,让楚垣夕想给张铭写感谢信。
不过这种运营方式只是便宜了头部大号们,并没有挽救内容生产者,因为这种流量属于大水漫灌式的,而过去的红利是严重倾向于爆款内容生产者的。
因此在去年同一时间,抖音上的爆款更迭速度像走马灯一样快,每周都有新的大热音乐涌现,替代刚刚引领过风骚的热歌,ug们杀红了眼一样寻找可能爆发的bg,进行最快节奏的尝试。
而现在,半年前的热门歌曲还在顽强的活着,因为找到热歌也没什么用处,没红利根本传不开,使得整个内容生态显得极度乏味,只有古风圈在不断推陈出新的感觉。
楚垣夕对谷歌直播的期待,就是去年春节前后的抖音,能够蹭到油土鳖大量的红利,为此他不惜让周敏溪把精力投入到即将来临的海外游戏直播上,来薅这根粗大的羊毛。
也是在谷歌宣告大动作这个时间,还有三件事情牵动人心,一件是迷蒙突然注销了她的公众号,宣布解散公司。这件事突如其来,陆羽和楚垣夕大眼瞪小眼,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但是,在女权主义这个领域里,高站长的番位提升了是不争的事实,算是莫名其妙的惊喜。
另一件是渣浪微博改了规则,最高显示100万转发,让徐蔡鲲等等流量动辄1亿的转发量不再那么辣眼睛。
最后一件不是公众性质的,普通人完全没感觉,但在业内激起千层浪,卡办的创始人团队开始一次新的创业,着手打造区块链游戏平台。
要知道卡办的行业地位可不是巴人游戏能比拟的,只不过做海外比较多,使得国内玩家并没有太深的印象。他们不止做游戏本身,做平台的经验也极为丰富,而“区块链”、“游戏”和“平台”这三个热词本身各自都代表着巨大的潜能,组合在一起,在投资圈几乎掀起一场风暴。
楚垣夕坐在办公室里都能感觉到风呼呼的迎面吹在脸上,风将起天下大乱!这让他心里更加迫切,必须快人一步钻进风口才行。
而且他和卡办选择的道路不一样。卡办走的是投融资圈子里正常的套路,先高调宣传,以便高调融资,但他要做的事情,秘而不宣。
对卡办来说,区块链人才之类的事情当然也很重要,但是那是下一步的事情。他们的精髓在于模式上的创新和组合,而不是技术本身,靠的是我要做什么来融资,而不是我能做什么。因此人才上面只要能够拥有行业平均水准,能做这条赛道中普通的工作就可以,提供的是“应用”级的服务,价值主要来源于创始人的商业行为和资历人脉等等软的能力。
实际上原世界中的小康,对自身的区块链业务提出的要求就是这样的,能做到行业平均水准就足够支撑业务需求了,主要靠商业模式上牛逼。
在这个世界中,其实楚垣夕也可以这么做,走普通的创业模式,高调宣传,高调做事,高调融资,可以舒舒服服的把钱赚了。但现在他的追求明显不一样了,原世界中的天花板无法让他满足,楚垣夕感到自己膨胀了,几千亿的市值已经填不平自己的野心!
区块链不是简单的估值多两千亿少两千亿的问题,往大里说,涉及到标准之争,而且是未来一条最粗犷的赛道上的标准之争,往小里说,涉及到小康有没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