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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氏说完,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都道是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我今天过来,也没想着给你添堵。只是,孩子的终身大事,我不得不出来露个面!”
许是提起了心痛处,郭氏还抹了抹眼角的泪,“咱都这么一把年纪,早就过了小姑娘那样争风吃醋的样了。就当是我年轻时候犯了错,这么多年,我还也还过来了!我跪过祠堂门,我儿子言许从小受尽嘲笑,这都是我的错,言许是无辜的,如今事关他的终身大事,我不能不为他争了,您也是做娘的,该知道我的难处!”
郭氏的话,不卑不亢,乍一听,好像是在理。
就是旁边围观的人,有些都在那抹眼泪,一个姑娘家,将孩子拉扯这么大,极为不易,这些也就作罢了,到底温父是这孩子的父亲,不过是三十两银子,温家又不是拿不出来,何至于一家人,闹成这样。
“行了,言煜他娘,你也别生气了,就当是三十两银子,做了好事了,买个清静。”旁边,总是少不了,那些所谓的不痛不痒,当白莲花的人。
温母气的一个劲的咳嗽,手始终指着郭氏,“滚,给我滚,一两银子,我都不会给你的!”
郭氏过了那个劲了,脸色已经是缓和过来了,甚至能冲着温母笑一笑,“我都说了,咱们都是女人,我理解你,不会与你为难,我今日,只是要从我儿子的父亲身上,拿了该是我的应得的东西。”
这话,一句句的堵着温母。
温母强势惯了,可是再强势的人,因为在乎,所以脆弱,所以,不能冷静的对待这件事,尤其是在温父不发一言的情况下,自更是愤怒!
那口气,是怎么也顺不是下来,一直提在嗓子眼,就连身子,好像也都僵了一般。
“这事,我回去给你解释,去拿三十两银子过来!”温父看温母不对劲,赶紧给温母顺气,可还不忘,往后吩咐一声。
看温父这样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温母突然用了大力,猛地推开了温父,跌坐在医馆门口,“谁也不许进去!”扯了嗓子,似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喊了出来,脖子上的青经都爆了出来。
郭氏在那定定的看着温母,突然冷笑了一声,“你我都是做母亲的,都知道,为了孩子,什么都愿意付出,你若是不高兴,怨我,恨,我无话可说,为了孩子,我把这命留给你,我也要他,娶一门好亲事!”
说完,直接朝旁边的墙上撞!
本来,看温母这样的状态,温父是想扶着温母,可这边郭氏要寻死,自然去拉着郭氏。
“言煜娘,你这是闹的哪一出,好端端的,要逼死人么,你这也太不识大体了。”
“是啊,你汉子这要是非要纳小,你也没办法不是,给三十两银子,总好过跟你分人强!”
围着的婆子,一人一句,围着温母念叨了起来。
温母看着这些人的嘴脸,手抓着门框,越来越紧,喜弟看着样子不对,赶紧松开温言煜,去守着温母,莫出了什么事。
至于温郭氏,被温父拦下来之后,直接坐在地上哭了起来,张口闭口,便是她那苦命的孩子!
温父站在中间,左右的看,两边都不是省油的灯,倒是他在中间,受气的很!
喜弟终究没忍住,走了过去,“这位大婶,您要哭,麻烦您挪远了哭,这是温家的医馆,影响我们做生意!”
郭氏抬起头,看着是一个不大的姑娘,自然不往眼里放,冷哼了一声,“这有你什么事,给老娘闪开点站!”
不过这泼辣的样子,喜弟可一点不往心里去,柳子娘,可比郭氏泼多了,她还能能怕了这人?不过,喜弟还真听话的往远站了站,“你也别误会,我站远了,是怕被您咬到了!至于这铺子,不巧还真与我有关系,作为这铺子的少夫人,驱赶一些无关紧要的人,想也不是什么过分的事!”
话这一说,郭氏也就明白了,这就是温言煜的媳妇,常氏!她的头微微的抬了抬,刚想张嘴说什么,却被喜弟抢了去。
“我刚刚在这,听说您是老姑娘,未婚生子,想必吃了不少的苦,真的很好奇,您是怎么撑到,把孩子生下来?”喜弟突然问了一句,甚至这话,却不像刚刚那么带刺!
郭氏到底没跟喜弟打过交道,只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