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灵魂穿越为灭霸，即便前世只是一个普通人，在现在的他眼中，生命只是一个数字而已。

    他甚至不觉得这是灭霸思维的影响，而是他内心本身就是如此。

    这不是他的世界，不是他的国家，就算他杀死再多的生命又算的了什么？

    更何况现在的他已经不是人类，而是泰坦，为什么会去在意区区人类的生命。

    在达到自己目的的过程中，总会有流血和牺牲，相较于原本的灭霸造成宇宙一半生命的死亡，他现在做的渺小到不需要被关注。

    “虽然早有所料你不会一个人过来，但直接开传送门将整个大军召唤过来也是我没想到的。”

    “明明空间宝石在我们这里。”

    托尼看着传送门所走出的庞大军队，也是苦笑着说道。

    本以为空间宝石在他们这里，灭霸就算会来，也不可能将这个大部队带过来；但没想到他竟然学会了卡玛泰姬的传送门！

    】

    而且看手势，还特么很熟练，一看就没少用。

    “不过你还真的是一点都不在意普通人的生命啊。”

    “明明穿越之前的你也是他们中的一员。”

    真的是因为灭霸思维的影响吗？

    按理来说这种精神方面的影响对于拥有着规则级物品寄宿的他来说，应该不会有效才对。

    除非......这份影响对他是有益的，至少在规则级物品的判定中是有益的。

    一个普通人的思维，和一个活了千年的宇宙霸主的思维，前者和后者哪个价值更大好像已经不需要多加阐述了。

    “这里并不是我的世界。”

    “现在的我，也不是人类。”

    灭霸平静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澹澹的说道。

    “相较于我，你们更应该关心周围城市的人类。”

    “你们所撤离的只是这座城市的普通人。”

    “如果你的军队真的能够到达其他城市，那我们确实应该阻止。”

    “但问题是，他们能到吗？”

    托尼打断了灭霸的话，嘴角微微勾勒出一道笑容。

    “你说没有在最开始使用镜像空间是我最大的错误，那么.....你什么时候产生了我没有使用镜像空间的错觉呢？”

    “嗯？难道......”

    听到托尼的话，灭霸微微皱眉，转过身看向周围，之前没有注意，现在仔细看他竟然发现这片世界竟然显得如此的割裂。

    真实！

    太过真实了！

    真实到所有的一切都显得色彩过于鲜艳，这绝非是他寻常视线下的世界。

    “破碎吧，镜花水月。”

    伴随着一道温和的声音落下，世界仿佛玻璃般破碎开来，化作虚无，而灭霸的眼前也终于显现出真实的世界。

    奇瑞塔的军队却是在朝着周围的城市蔓延，但空气中魔法的流动清晰的告诉着他这里并非现实，而是镜像空间。

    这里所发生的一切都无法影响到现实的世界。

    “我想我并没有看到镜花水月的解放。”

    灭霸并没有因为而慌张，只是将目光看向人群中多出的那个气质儒雅，宛若书生的青年。

    死神世界最为顶尖的强者之一，无论是天赋、智慧还是心性都处于死神世界的顶点，如果不是受限于世界所造就的狭小目光，他的命运绝不会以那样的方式败在黑崎一护手中。

    因为系统的检测，他也知道这一次的敌人中有着对方的存在；但是他可以确定自己没有看到“镜花水月”的解放。

    能够支配对手五感，让其对某特定对象的外观、形态、质量、感触、甚至气味都完全相信为主人希望的“镜花水月”，是当之无愧最适合蓝染的斩魄刀。

    但是，即便是这样的斩魄刀，想要催眠一个之前从来没有催眠过的人，也需要让他先看到解放。

    灭霸可以确定自己没有看到过。

    “世界在变化，无论是我，还是镜花水月，都在走向更高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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