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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老人家回来,也过来看观音像。妈说:“阿章,你二表姐家的老二,刚才打电话给我,说他夫妻,有能力抵挡街巷人的闲言闲语,不用担心酒席的事。”我说:“老二老婆也这样说?”妈说:“听到夫妻在一起的声音,也听到二表嫂,重复说老二说的话。”丈母娘说:“女婿,现在你妈可以放心。”我说:“妈,四姨又怎么样?”丈母娘说:“再下一个星期六,你小舅父的老表,已经承包他的酒席做。”女婿祖母说:“乖乖,这段时间,亲戚喜事多,凭乖乖现在的功夫,足以傲视世人,乖乖不需要去刻意去追求,顺其自然才过得潇洒。”妈说:“祖母说得对。”老婆和江雪英回来,逗外孙玩,玩了一会去厨房。
门铃响,儿媳拿观音像去客房,丈母娘拿遥控开门,阿宏进来笑着说:“婶、阿章,阿芳是不是在你家里?”妈说:“稀客,坐下再说。”我说:“她走了,我不知道你兄弟姐妹的关系怎样。”阿宏坐下说:“阿章,一言难尽。你也跟阿芳做同学。她的脾气有时很难捉摸,现在阿芳跟姐妹不往来。阿芳太霸道,以前父母在,我老婆还忍她。父母走后,老婆不忍她,双方见面就吵,帮老婆不好,帮妹也不好,自己只能回避,眼不见为净。”我说:“阿能又怎么样?”阿宏说:“跟我差不多,他老婆跟我老婆一样,跟妹见面就吵。三妹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回来。”妈说:“父母不在,还吵什么?”阿宏说:“婶,你不知道我这个妹,回娘家什么都要管,父母在,我老婆和七嫂都让着她,三妹却认为自己很威风。其他四个妹也恼火,只是在父母面前吵架不好,表面保持一团和气。现在父母不在,我老婆和七嫂、还有四个妹,不在忍让三妹。三妹以前,基本上不去四个姐妹家里,现在更加不去,姐妹之间不见面,不会吵架。今年过年,五个妹妹回来拜年,七兄弟姐妹团聚,三妹才清楚自己,在兄弟姐妹里的处境,姐妹嫂嫂不跟她说话,能说话的人,只有我跟阿能,三妹夫也无奈。幸好老表之间关系正常。自从拜年后,三妹没有再回娘家,今天回来不知什么事,问她什么事又不说,干脆说自己没有时间,以免老婆见了又吵起来。阿章,我是来带三妹去开饭的,想不到三妹走了,我也走了。”妈说:“食完饭再走。”阿宏笑着说“:婶,我还是要回家,如果现在三妹去了家里,又跟老婆吵架就麻烦。”阿宏走了。
丈母娘说:“嫲,他是什么人?”妈说:“他是村里人,他有很多兄弟姐妹的,他是老大。他舅父在县城做官的,帮他和老二跳出农门。他有一个妹,跟阿章一起读书的,也让舅父搞到县城读书。阿章,跟你读书那个排第几?”我说:“排第三,也就是他来找的阿芳。他有七兄弟姐妹,头尾是儿子,中间五个是女儿。平时我跟阿芳遇见不说话的,今天阿芳居然主动跟我打招呼。”儿媳说:“爸,他应该不知道,姐是爸的女儿。”丈母娘说:“二嫂,什么意思?”儿媳说:“外婆,当时敏妈抱彪子,当时连彪子,我们七个人在一起,她不认识姐。”女婿祖母说:“兄弟姐妹也不能相处,乖乖还是少跟这种人交往。”丈母娘说:“女婿,祖母说得对,亲兄弟姐妹也不能相处,跟外人更难相处。”
在厨房的人出来,老婆说:“老公,这个罗咏芳,我认不认识?”我说:“不认识,平时不来往,她又不在村里住,只知道她大学毕业,去了一间大厂做技术员。我估计她应该是做官的,在兄弟姐妹面前摆官威,才让兄弟姐妹讨厌她。”江雪英说:“乖乖,胡淑敏说,罗咏芳生得很靓,是不是真的?”我说:“罗咏芳是生得很靓,五姐妹最靓她,她二姐也靓,只是三个妹生得平庸。当年秋婵跟咏芳是死对头,咏芳经常示意同学去羞辱秋婵。秋婵知道后,公开骂咏芳是美女蛇泥鳅头。咏芳回骂秋婵是乞米兜椰子头。”家人大笑起来。
儿子和江斌进来,儿子去问外孙说:“彪子,他们笑什么?”外孙说:“舅父,外公说,乞米兜椰子头,他们就笑起来。”家人继续笑,儿子和江斌跟着笑,笑完儿子问女儿说:“姐,什么意思?”女儿说:“彪子要去旧屋摘火龙果,在街上有人叫住老豆,那个人叫罗咏芳,爸说当年,罗咏芳跟秋婵姑姐是死对头。罗咏芳生得靓,姑姐叫她美女蛇泥鳅头,而咏芳就叫姑姐,乞米兜椰子头。”众人又大笑起来。
达成老婆说:“乖乖,达成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