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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避免刺激到虫族致使它们做出不必要的过激行为,李沧连续两天都消停的很,一直忙着预设各种词条整理装备分配磨坊素材,呆在自个儿空岛上安静得仿佛守陵的那个石翁仲。
别问,问就是眼不见心不烦躲个清静,大雷子那娘们除了打游戏就是打他除了玩游戏就是玩
咳!
那边岛上也要拆翻天了,整个就一地动山摇的不让人安生,毕竟之后要面对的除了虫子还有跃迁,老王心里实在是没啥底,都没等李沧口吐芬芳,全自动,超卖力。
“emmm,情感是个好东西啊,真希望虫子们没有。”
不管是在各种影视作品还是流派中,关于情感这一块虫族似乎永远是缺失的,其实想想也对,就好比蚂蚁等等真社会性动物,人家从白垩纪玩到到现在熬死无数竞争者靠的纯是刻进DNA里的命定算法和极端细化的分工体系而不是什么冗余的情感表达。
虫族永远只需要一个大脑,甚至每只虫子分配几条神经回路最多整个副脑啥的也就凑和够用了,主打一个精神网格编织的集体智慧,单独个体不配享有自由意志这么奢靡无度的东西。
至于现今异化血脉体系为什么强化的全是身体而不强化脑子,毕竟一拳打爆一座山容易一脑子干爆哥德巴赫猜想难,不会就是不会,在这一点上,虫族活的相当通透。
不过就是这么通透的玩意现在居然对自己产生了迷之小情绪,这就是李沧所不能理解的槽点了,我堂堂带魔法师阁下可向来是以优雅、秩序、和气生财为座右铭的,虫子这样婶儿的
它礼貌吗?
这样想着,李沧进了地下庇佑所的大厅:“你们俩也在这躲清静啊!”
索栀绘和秦蓁蓁照例穿着李沧的衬衫,蚕丝的,质感轻薄,松垮宽大,穿在身上像睡裙似的。
这种衬衫和我妈超美此面向敌大尸兄的骚粉衬衫三狗子的燕尾服一样属于空岛上的制式装备,但老王和李沧其实不怎么穿的,倒是厉蕾丝小小姐她们格外喜欢拿来当睡衣。
不过不得不说,这玩意穿在女人身上和老爷们身上那感觉就是不一样,好像都不是同一类衣服了,是以,呈现在李沧面前的,是庇佑所老旧昏黄沼气灯下的两张明媚笑脸,格外凸显锁骨高光与阴影,连秦蓁蓁这只小玩意都凭白多了几分色气似的。
灯影浮凸,线条玲珑,不经意镂刻出几许鲜活灵动,莫明产生一种光晕渲染下可爱小白兔的既视感。
“你忙完了?”索栀绘顿时松一口气,迅速扯掉粘在下巴上的大把纸条,“怎么样?”
“咳,只是词条预设和例行原材料检查而已。”李沧从秦蓁蓁身上收回视线,心道这难道就是该供给给脑子的营养用错地方了吗,“你们什么时候过来的?”
“吃!”秦蓁蓁抱着一大堆从地下超市淘来的零食,超级大度的分给李沧,“早上就过来了,下来的时候还跟你打招呼了呢,你还答应了呢,那边简直是在搞爆破,蕾蕾姐也是真的雷打不动”
小嘴叨叨叨,一秒不带停的,然后你要说她闹人吧,她还怪自觉的,眨巴眨巴眼睛:“喔~我懂我懂~我去帮你们望风~”
“去!”索栀绘脸都红了,“瞎说什么呢!”
然而人家广口瓶同志只能听见自己想听的只嗑自己想嗑的那部分:“哎呀哎呀,催什么催嘛,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人家要穿鞋的,这就去这就去.”
索栀绘揪着她的耳朵把这只跳脱的广口瓶摁回沙发一顿教育,听见她依然在满口胡话的吵吵着什么“吾辈虽狗头,实乃贞良死节之臣”、“狡兔死走狗烹”、“我为党国流过血我要见局座”之类的阴阳怪气,更是恼羞成怒,随手从沙发上扯起个东西就把秦蓁蓁嘴塞了。
李沧捏着下巴:“口罩不错,嚯,精致,居然还有耳朵,小学生穿幼稚了点,大学生就刚刚好,不过这皮卡丘怎么是白色的?”
索栀绘可能也有点愣神:“是啊,为什么是白色的呢?”
秦蓁蓁嘴里一只口罩,脸下边垂着一只,肉眼可见的红晕从脸上升起一路蔓延到耳垂和脖颈:“唔!唔唔!唔唔唔!”
李沧走到沙发旁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