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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泰来也是一惊,诧异地道:“宁兄所言,莫非是说这段兄是死在驭淋剑法之下么?”
宁云霄叹道:“一剑闭气,见血封喉,这就是驭淋剑法的独到之处!”
岳泰来略一寻思,缓缓说道:“如今天下,除了穿封狂之外,还有谁会使得那驭淋剑法?”
话心方落,阡陌之中,只见一个身材中等的蒙面人,已从山下跛行而来!
他虽步履僵硬,还有一点瘸腿,两脚一高一低,行走起来,却不落人后,仍是步履安详,如风如飞!
蒙面人目光凶险,眼神看去有点呆滞生硬,朝宁云霄和岳泰来面前倏地掠过,阪上走丸,并未停留半秒,如路人一般,连看都没看二人一眼!
此人甚是诡秘,给二人带来了阴森恐怖之感,转眼之间,却已不见了踪影!
宁云霄奇道:“此人如此神秘莫测,看去已年逾半百,应该也是江湖中的鸿生巨儒,何以从未见过?”
岳泰来叹道:“昨日山脚下的那个孩童你看到了吗?不也是湮没无闻么?可一招之下,险些夺了段兄性命,唉,段兄真是该命尽于这华山之上,没想到,始终还是遭人暗算!”
宁云霄神色一凝,心想:“我当然知道那孩子是谁!”
此时,张良等四人已来到了二人近丈外之地,见二人蹲守在一具尸体旁,都一起跑了过来!
张良向宁云霄问道:“宁掌门,地上之人是……?”
宁云霄喟叹道:“昨日夜里,段掌门落单,不幸遭人暗算,死于非命,我们赶到之时,他已经死了!”
张良一惊,跨步上前,蹲下一看,叹道:“没想到仅一夜之间,竟就和段掌门阴阳相隔,真是人有旦夕祸福,世事难料啊!”
樊哙性急,破口吼道:“这是哪个王八蛋干的?待我樊哙去取了他的首级,替段掌门报仇雪恨!”
岳泰来叹道:“他是死于驭淋剑法的快剑之下!”
众人顿时一愕,皆沉默不语!
此时,山下又传来一个劲朗的声音,说道:“诸位,这一路行来,可有人看到穿封狂的踪迹?
说话之人,正是程虎。
他话音方落,已随同万天寿和凌天霸来到了众人跟前!
万天寿接口说道:“华山之约的这等热闹场面,天下皆知,我想怎么少得了这穿封狂的参与?”
凌天霸叹声说道:“是啊,我也觉得此事蹊跷,这一路之上,并不曾有人见过他的足迹,莫非真的是他干的?”
程虎借题发挥,闷声说道:“赛氏五虎早年反楚陨落,而今世上,除了那穿封小儿,莫非还有人会使得那驭淋剑法之人么?还有,昨夜客栈失火,我都怀疑是他所为!好在有人提早一纸留书,写着‘此地危险’的字样,才让大伙逃过一劫!”
在场之人,你一言,我一语,已慢慢将穿封狂推入绝境……!
宁云霄面色凝重,向前一步道:“此事自该发人深省,不过诸位别忘了,在泰山之上,可是穿封狂救了咱们的性命,他以死相拼,奋力御敌,救咱们于急难之中,他又岂会如程虎兄说的那般凶险毒辣?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呢?”
远远的深雾之中,突又见得一条人影一晃而至。
来人身高八尺,相貌伟岸,浓眉大眼,天庭饱满,看上去虽有些病殃殃的样子,但眉宇间的正派之气,如日正浓!
他驰到众人面前,便拱手说道:“点仓厉风神带病晚至,姗姗来迟,望各位英雄见谅!”
岳泰来和善地道:“风神兄客气了,我等都是江湖中人,何须缛节?”
厉风神严肃地道:“老远就听到各位议论纷纷,想那驭淋剑法的诡秘,也不知各位议出个什么结论没有?”
宁云霄跨步上前,说道:“我等正为此事愁眉不展,不知风神兄对此有何高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