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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突然又响起了一阵激励的打斗之声!
二人俱是一惊,不由互望一眼,便已纷纷纵身飘落了过去!
见那边,一个身材瘦小的人和那奔水一刀正斗得难解难分!
那身材瘦小之人身法迅疾,纵落之间,手中皆有暗器使出,其用镖手法,独特轻盈,奔水一刀即便武艺超群,手握奔月,可已难近身对其进行近距离的攻击!
穿封狂躲在一边,灵机一动,即便和奔水一刀方枘圆凿,格格不入,但那毕竟是药翀师傅的徒儿,就是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可算得是同一条船上的人,又岂能视若路人,当即脚下一动,已倏地飘身过去,当下对那身材瘦小之人便大打出手!
奔水一刀乃真小人,见有人前来助阵,当即起了歪心,身形一动,已纵身上了房顶,几个纵跃,已然不见!
那瘦小之人见穿封狂掌势迅猛,势若排山倒海,若是不幸吃上一掌,不死也残,岂敢恋战?双手顿时打出几道暗器,卖出一个破绽,已身轻如燕般飘向了那边屋顶之上,几个翻越,便已去得老远!
穿封狂也丝毫不敢懈怠,躲过几只暗器,又顺手一拈,已然将一只暗器夹于二指之间,一看之下,顿时大惊,对着正看得呆若木鸡的李帆说道:“没想到这天下闻名的‘无失神偷’又重出江湖了?”
这些事情,几乎只是瞬间的事,年迈的李帆似还没有缓过神来,便已结束,不禁呆立一旁,感觉眼下一片眼花缭乱,瑟瑟地道:“看你出招,才知道什么叫行家里手?真是让人五体投地,心悦诚服!”
不过,听穿封狂这么一说,他不禁顿了一顿,又继续问道:“你认得他们?”
穿封狂道:“那个头高大之人便是那手握奔月刀的奔水一刀,至于那瘦小之人……!”
他又拿起手中的那只“燕尾镖”看了一看,继又说道:“定是那醉月岭的黎氏三兄弟中的‘无失神偷’黎煞无疑!”
李帆奇道:“神偷?这楚营里有何可偷的?他冒死前来营中,岂不是自寻死路么?”
穿封狂道:“义父有听说过那奔月刀么?我想他定是为了偷那奔月刀而来!”
李帆寻思道:“我虽足不出户,但对那奔月凛霜二物也是略有耳闻,不过,奔月刀又不在这营里,他这不是多此一举么?”
穿封狂道:“此刀眼下就在那奔水一刀的手里,而奔水一刀又一直隐匿于荥阳城内,这无失神偷出没于此,若不是为了偷那奔月刀而来,我也实在想不出他为何会冒死进入这龙潭虎穴中来!”
李帆突然问道:“那你又是为何而来呢?莫非也是为了此物而来么?又或许是为了杀死东郭鸢?报那毁容之仇么?”
穿封狂神色一凝,问道:“义父何出此言?”
李帆笑道:“其一,你摸摸你脸上的伤疤,其二,你师父墨文达的惨死,就凭这两条,也足够你杀死那奔水一刀一千遍、一万遍了,若是将他手刃,奔月刀岂不是顺理成章的事么?”
穿封狂黯然说道:“师傅说得也不无道理,这个忘恩负义的东郭鸢,那日我为了救他,被他恩将仇报,他不但不以恩报德,反将我推下万丈悬崖,好在崖下重重叠叠地堆积着几十名楚军的尸体,加之河南云家的招云手之奇功,方保得我一条性命,不过在坠崖之时,崖下一堆尸体处,横三顺四皆是兵刃,不幸划伤了我的脸,所以才导致留下了这道疤痕,至于墨师傅的死,这笔血债,我迟早得要他们加倍偿还!”
话音方落,那边突然又走来两人,正是羽化公主和一个俊俏的年轻小生!
穿封狂和李帆顿时躲向一边,只听那羽化公主说道:“黎孤大哥,那边有个云亭,我们不妨去那坐坐吧,这里处于城内比较偏僻的一角,很少有人会来!”
黎孤显得有些神情不属,微微笑道:“这大冷天的,在这里坐着是否有些不妥?我们还是回屋去吧,我担心把你弄着凉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羽化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