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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道中,一群劲装骑士,正心急火燎地疾行着,一匹匹骏马膘肥体壮,都是些日行千里的好马,所谓好马配好鞍,那些马背上的人,着装不一,都来自各门各派,他们手持利器,身姿挺拨,看上去都是一些武林中的佼佼者。
领头的人是个蒙面人,他身高八尺,身批白色大袍,奇怪的是,他竟然戴着一副恐怖的铁制面具遮住了面容,两只耳朵皆被削平。不过从其体格形态来看,应该是个三十而立的汉子。
铁制的面具里面,除了一双杀气腾腾的眼神之外,就只剩一张嘴巴露在外面,令人根本无法看清面具里面的真实面容。
蒙面人手持一把利剑,另在马背上佩了一柄弯弓。看那江湖行头,剑和箭都是他最擅长的兵器,从剑和箭的配备来看,此人定是一个精通箭法和剑法的高人,加上他能统领众武林人士的魄力,想也绝非等闲之辈。
他带着众骑士穿行在古道之上,奔逸绝尘,很快便来到了一处山石林立的乱石岗处。
走过一片森林,大伙突然停滞在石岗之外,有一个身着白袍的骑士,风度翩翩驱马上前,对着蒙面人道:“云兄弟,在下尹墨轩。我们武林众派人士,皆因你云家声望而对你马首是瞻,今日我等跟着前来这荒郊野外帮着寻找你云家宝藏,也是听信了你的一面之言,大家伙都冗务缠身,切莫戏耍了我们大家!”
说话之人,敢情正是华山派的掌门尹墨轩。
另有一骑士也驾马上来,正是华山派的朱亦群,他对着蒙面人道:“我们尹掌门说的没错,现今各门各派,都正在重振门楣,也没有太多闲工夫。如今已跟你一起行走千里,似乎根本没有闻到丁点宝藏的气息,云侠士,可真别拿我们众武林人士当做儿戏哦。”
被称着云侠士的领头之人,听得二人你言我语,心生狂躁,突然调转马头,强压心间怒火正对着众骑士概然而道:“承蒙各位武林同盟不弃,关于我云家宝藏一事,现今江湖已传得是满城风雨,沸沸扬扬,并有许多贪慕虚荣之辈已是利欲熏心,暗流涌动。所以为了维护正义,不让宝藏流入贼人之手,在下才出此下策,笼络众武林好汉前来相助。此番实属无奈之举,望各位英雄好汉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云某在此感激涕零。”
一人冷哼一声,上前说道:“姓云的,也不是咱们不信任你,这一路上,我们跟你颠沛流离,也是为了信义二字,但至始至终,你都浮皮潦草,不曾揭开你脸上的铁罩,让大家伙一睹你的真容,实在难以令人信孚。”
云侠士看了发言之人一眼,道:“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位应该就是华山的范剑范英雄吧?在下就知道,众英雄豪杰对于在下的身份定有疑惑,不过,也不是在下不肯露面和大家见上一面。那是在一场大火之中,在下不幸被烧得面目前非,毁了容貌,若是贸然拿下面罩,深怕会吓到各位英雄豪杰,故才迟迟不肯摘下这张铁面与各位武林同盟见上一见。”
范剑见对方一眼认出了自己,自是得意洋洋,看来自己在江湖中也是极富盛名的,加上主子尹墨轩和同门朱亦群二人俱在身前,所以更是助长了他的气焰,随即便对着姓云的冷冷一笑道:“云家小儿,大家伙只想一睹你的尊容,而你总有这么多借口搪塞。如此弃信违义,我华山自是不愿再跟着你去趟这趟浑水了,请自便吧!”
此话一出,众骑士顿起一阵骚动,俱都交头接耳地开始议论起来,显然,大家伙都有些赞同华山一派的观点。
当然,因朱亦群和范剑二人都是出了名的暴脾气,所以尹墨轩也没怪罪他们的急嘴急舌。
此刻姓云的一见衅发萧墙,便知再不摊牌自己的身份,恐怕是难以服众。加上这华山派如此咄咄逼人,实是火烧浇油。云侠士深感无奈,便决定翻出底牌,对着大伙朗声说道:“列位英雄,既然大家都想一睹我被灼得不堪入目的嘴脸,那我也不必再遮遮掩掩了。”
说着,他便缓缓伸出右手,捏住了铁面罩的罩沿,而后他又对着大伙说道:“这铁面罩是深深烙在我脸上的,所以揭开它会很痛苦,列位英雄请退后一步,我担心待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