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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中则听到刘正风一家老小全都被嵩山派杀了,一脸震惊难以置信:“江湖事,江湖了。刘正风与魔教勾结,死不足惜,但他家中妇孺何错之有?嵩山派这么做和魔教有什么”
“师妹!”
岳不群打断了宁中则的话,说道:“左盟主此举并非是针对刘正风的私怨,而是为了对付魔教。手段虽然残忍了一些,也无可厚非。这种事情若不杀一儆百,日后再有人效仿,又当如何?”
宁中则对这说法显然不认同,就要开口反驳,突然注意到岳不群正暗暗对她使着眼色。
她虽不明所以,但出于对丈夫的信任,还是将到了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
岳不群目光环视众弟子,说道:“刘正风持身不正,善恶不分,连累一家老小为之丧命,实属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你们要引以为戒,切莫做出这等有辱师门之事,否则就别怪我不念师徒之情,亲手清理门户!”
众弟子心头一凛,齐声应道:“弟子谨记师父教诲。”
岳不群这才满意,转头望向朝令狐冲:“冲儿?冲儿!”
岳不群一连叫了几声,令狐冲才如梦初醒,猛地回过神来,高声应道:“弟子在。”
岳不群只道令狐冲是伤势还未痊愈,虽有些不悦,但也没有追究,说道:“将你与田伯光交手的事情讲与你师娘。”
李安然却注意到令狐冲脸上那一抹惊慌失措,心中一动:“难道三师弟有什么事情瞒着师父?这事还和魔教有关?”
李安然眉头微皱,但这里人多眼杂,他也没有多说,准备事后再找令狐冲问清楚。
另一边,令狐冲已经讲起自己与田伯光交手的经过。
事情的前半段与原时空没有什么不同。
令狐冲因为贪杯与陆大有等人在衡阳分开,路上碰巧遇见田伯光想对仪琳行不轨之事,于是就出手救下了仪琳。
在发现自己不是田伯光对手之后,他就让仪琳先走,自己留下来断后。
后面就完全不一样了。
原时空里,令狐冲与田伯光实力差距悬殊,只能靠着嘲讽拉仇恨,用命拖延时间。
这方世界的令狐冲虽然依旧不是田伯光对手,但差距并不算太大。
两人纠缠了大半个时辰,令狐冲见仪琳已经走远,就装作看见了师父岳不群,唬得田伯光急忙回头察看,自己则趁机逃走。
事情到这,本来已经结束。
但,令狐冲因为放心不下仪琳,又折返回衡阳城,想确认下仪琳有没有和恒山派的人汇合。
结果发现仪琳又被田伯光抓住,带到了回雁楼中。
正当他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他看见了来回雁楼吃饭的泰山派天松道人和迟百城两人。
令狐冲当即就向天松道人表明了身份,又告知了田伯光和仪琳之事,并提议自己在这里盯着田伯光,天松道人他们去将泰山派其余人都召集过来,围住回雁楼,来个瓮中捉鳖。
但,天松道人并没有将田伯光放在眼里,反而觉得令狐冲是见识浅薄小题大做。
令狐冲好说歹说,也只勉强让天松道人同意派师侄迟百城去通知泰山派其他人,却没能拦住天松道人。
结果,田伯光坐在椅子上,站都没有站起来,只一刀就将天松道人砍成了重伤。
令狐冲只能出手,用尽了各种办法,甚至是拼着两败俱伤,想将田伯光拖在回雁楼里。
不料田伯光警惕性极高,很快就看穿了他的打算,直接把仪琳和天松道人当成沙包丢给了他,自己趁机破窗逃走,让泰山派扑了个空。
宁中则有些恼火:“这天松子,自己刚愎自用,放跑了田伯光不说,还连累冲儿也受了伤。”
令狐冲说道:“弟子受了些伤倒无所谓,就是天松师伯被田伯光一刀斩断了手筋,此生怕是没办法用剑了。”
宁中则闻言也不好再怪罪天松道人,取出一把长剑,倒转剑把,递给了令狐冲:“你将田伯光的刀法比划给我看看。我倒要瞧瞧他这快刀有何厉害之处。”
令狐冲接过长剑,朝宁中则岳不群躬